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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洛川,听到教授如此为他求情,十分感动,“落松之所以要越狱,他是想杀了我,只是他在袭击我的时候,凌环,刚好回来,所以我只是被他打晕了,醒来后我便想到了落松,他可能这时候已经越狱了,所以我才联系到邓明浩,让他来这里调查情况。”

同样,你的档案把其他的内容也告诉了我,我了解过落松的家庭状况,所以后来我就调查到他弟弟洛川,当我在拜访医生实斯的时候,医生告诉我其实落松的嗓子根本就没有问题,这样我联想到他弟弟洛川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监狱长听完教授的一些话说“:洛川你最好还是先到监狱去,把衣服换了,否则走在大街上,人们以为你是越狱犯。”

落松被带到古玩店的地下室里:“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军统?”“要是军统你早就没命啦!”“那你们是中共?其实我在监狱长那儿就知道你们是共党,”“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们?”“那个监狱长就是当年与我抢女人的军官,他早想找个机会弄死我。就算是我揭穿了你们,他会相信吗?”

邓明浩在审理这些日伪特务还是有一套自己的办法:“落松,日伪特务,曾经潜伏在以教授为主的科研室里做外围工作,任务是窃取科研成果,和科研进展,在日本人投降以后,你和你说的那个军官抢一个女人,当然那个女人十分漂亮,没想到女人没抢到,反而把自己给弄进了监狱。”“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要杀害教授?”

“女人的事就不要说了,丢人,至于一定要杀了那个教授,前年监狱里闹传染病,教授带着人来监狱给人们打针,正好到我这儿,药没有了,我与教授大吵了一顿,为此我被狱警打的死去活来,从那时候起我发誓要杀了他,当然他也是你们的人。正好我有个双胞胎兄弟,这个计划我谋化了很长时间。才想出来了一个偷梁换柱。结果被你用椅子差一点砸死我。”“说说你的上线,下线他们的情况?”“这些都不重要了,有的人可能已经被逮捕了,也有可能早死了,”

“你说点有用的?”“抗战期间,我们逮捕了一名你们的人,”“他叫什么?”“他没说,只知道他代号叫老五,那个人的骨头真硬,人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他就是什么也没说。后来我们趁他晕过去的时候,把事先写好的供词,拿着他的手按了手印,并公开说他叛变了。后来他被枪杀了,”“谁干的?”“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证明那个人没有叛变,是我们故意演的一出戏。”

“那个记事本在哪儿?”落松装作没听见,自己在心里盘算着:“日伪时期已经过去了,就算能出去,把它交给谁呢?交给军统吗?他们可能会给钱一笔钱,可是眼前的形式东北已经解放了,北平也和平解决,听说这次傅先生来绥远就是为了和平解决绥远问题,看起来这天下已成定局,嗨!生不逢时啊!”落松说:“我要是把它拿出来你们能给我什么好处?”“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主动交代问题是你唯一的出路。”落松两个眼珠子咕咕噜噜乱转,“我藏在我弟弟那儿了。”

“伊川带几个人跟他去,要是没有,就不要带他回来啦,那个记事本早已经过时了,要他也没用。”落松一听就急了:“长官,我说:在十九号牢房靠床边的墙上,有一块活动的砖,就藏在那儿。要是没有回来再枪毙我不迟。”

七月上旬的天气正是内蒙古中部闷热的季节,一天傍晚,我一如既往的来到玉泉区昭君路钢管厂巷子的一家名叫敦厚堂的茶馆,喝着茶水,对于我这个刚从绥远省立第二师范学校法律文秘专科毕业的失业者来说,喝茶是最好的消磨时间的方法,选择敦厚堂不是因为那里的茶叶味道有多么好,仅仅是因为离我的住处比较近的缘故。

敦厚堂在南大街一带,也算得上远近闻名的茶馆,这些天政府要对这条街进行修缮,路中央一条大沟已经把马路一分为二,路两边的店铺相比往日冷清了不少,不过这家茶馆的生意向来不算红火,所以我坐在店里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说来也怪,我这个人一走进茶馆之类的场所,屁股就像被粘住了一样,总是懒得挪窝。美味和美女是我不敢奢想的,穷秀才吗?还不是因为囊中羞涩,我只能点上一壶最便宜的茶叶,一边喝一边默不作声的看看报纸。

我知道今天报纸的头版头条不出意外的话,是关于一个鞋帽店女老板谋杀案的消息,上面说真正的凶手已经迫于各种压力。投案自首了。看到这儿我不禁嘲笑自己,也对小五感到歉意,我与小五两个人认识还是在这间茶馆里,这个人聪明伶俐,语言犀利从不饶人,但是他吸引我的不是这些,而且他也喜欢看侦探类的小说。

但是在这起案件发生之前,我与小五的关系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他有什么历史、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什么样的人生观念,我都一无所知,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他和我一样是一个无业游民,而且是一个脾气古怪的无业游民。如果要让他做点什么的话,实验室里的工作好像更适合他。他曾经跟我说他是个喜欢研究人,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但是具体怎么研究,或者是研究方向在哪儿,我依然不得而知,或许只有犯罪案件和侦探小说才能把我们两个深深的捆绑在一起。

小五的年纪与我差不多大,我们俩都是学法律专业的。身体他比我更加瘦一点,走路时有晃肩膀的毛病,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人们叫他老夸。不过这种走路的姿势让我想起了一只手不太灵活的三强、他的声音和三强比较相似,只是小五的头发更长一点,并且不注意梳理,蓬乱的像一堆乱草,穿着打扮更不是小五的特点。他习惯的穿戴就是一件破布长衫上扎一条粗布袋子,倒也省的解扣子。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人,让人们联想起他是否是个艺术家。然而在这起案件发生之后,让我完全颠覆了对他的最初印象。

小说《盾牌行动》 第16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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