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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我浑身冰冷,一阵耳晕目眩。

那两粒金珠,是红姐特意找的医生帮我弄的,很难取,东家干了这么多次,都纹丝不动的镶在那儿。

有次,东家在干事儿的时候,甚至用手弄过,也没取下来。

他还轻笑,警告过我,以后要天天过来检查。

可现在,金珠却少了一个……

我茫然无措地跪在地上,不断摸着地毯,试图去找那粒遗失的金珠,心脏的跳动声简直震耳欲聋——

圈里不是没姐们出轨过。

去年有个名号叫‘腿玩年’的港圈小姐,姓莲,伺候的也是当地的爷,只不过年过六旬,得吃药才能维持几分钟。

那东西软趴趴的,根本上不来事。

莲姐表面上伺候的格外卖力,可到了背地里,那方面需求根本不够。

她后来在会所里,匿名找了几个鸭,一开始只敢玩玩表面的,用手,用嘴,不敢真枪实弹的干那档子事儿。

可到了后面,擦边的次数越多,那念头也就越来越摁不下去。

终于有一天,莲姐趁老头不在,找了个鸭来家里做,怕外面有微型摄像头,不安全。

完事儿后,她还特意找人把家里清扫了一遍,一丝痕迹不留。

结果第二天,那老头就在枕套里找到了一根体毛,当场把莲姐从五楼推了下去……

至于后头的事情,都是秘辛,没几个人敢说。

莲姐这个人,也算是从圈里销声匿迹,连死活都搞不清楚。

我不断回想起莲姐的事情,指尖泛冷,连找金珠的动作都变得无比机械,如同僵尸。

出轨这档子事,能出在任何人头上,唯独不能是东家!

在京圈,是人是鬼都要在东家跟前低头。

就连红姐,一向骂权贵身上只有二两肉的人,也在东家面前安分守己的像个鹌鹑。

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直到,沙发底下突然传来尖锐的***,将我瞬间打醒,我慌张地伸手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东家’二字,瞳孔紧缩——

我吞咽着口水。

不断做着心理暗示……

几秒后,我摁下接听键,用最腻最婊的声音,喊了声:“老公……”

那头,寂静无声。

我死死掐着手机,又装作委屈那样,闷声道:“怎么?法律上不允许我叫就算了,电话里叫叫都不让吗?”

兴许是被我***的娇气影响。

东家轻笑了一声,他那边很安静,像是在办公室里。

我连忙问道:“东家,你是今晚要过来么?”

“想让我来,还是不想?”

沈宗易的声音格外平静。

我甚至分辨不出喜怒,只好顺从道:“想……”

很快,我听到了他点烟的声音,很清脆冰冷的响声。

沈宗易吸了口烟,又问了句:“昨晚在做什么?电话也没接。”

我假装讶异,仿佛不清楚那样,柔声道:“怎么会?不过我昨晚睡得很早,手机调了静音,可能是没听到吧。”

“是吗?”

沈宗易笑了笑。

他轻描淡写地问:“你一个人在家?”

顿时,我掌心冷汗直流,东家怎么会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在家?难道是别墅里有监控,还是……他知道昨晚有人过来?

毕竟,那个陌生男人能打开别墅的指纹锁!

小说《权贵的玩物》 第9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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